北京治疗白癜风费用多少闲聊“旅游”
人届花甲之年似特想“外出旅游”,私揣起来大概以为倘再不趁眼下尚能迈得动步时外出走一走,便很可能留下终身遗憾了。而走得远,看得多,自然是闲聊的谈资,炫耀的资本。
佳节渐近,与旅游有关的邀约便多多。先是肖兄发来短信,说是让我欣赏他发在优酷上的“自驾游视频”——算是让我和他一起过过“视游”瘾。昨天幺妹来电邀我和他们一起去安吉二日游。还有就是高中同学约请去太仓什么度假村聊天叙旧。当然都为我一一谢绝了。
我很纳闷:不就是说说话、聊聊天么?你家我家,茶馆酒家,乃至街心花园,哪里不行?何必要“舍近求远”呢?不理解!
“在家千日好,出门一时难”,朋友说我“很宅”,确然。但也不等于方某从未远足过。话说当年“革命大串联”(一次空前绝后的全国性“公费旅游”),方某几乎走遍了半个中国——从上海出发到天津、北京,再北上大连、沈阳,南下武汉、贵阳,取道株洲,顺路去韶山朝拜、瞻仰,最后畅游杭州天堂,历时两个月,开心回到家,一圈兜下来,收获也蛮大。而其中遭遇的奇事、险事、窝囊事,足可闲聊三天三夜。
以后“上山下乡”,笔者又去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。北国生涯十余年,也算去过五大连池,不过就是几块火山石。也游过北戴河(舅舅在秦皇岛),不过比他处多几幢洋楼别墅,别无奇观。返回黑龙江时,也很坐过几回“锦绣河山”(上海到大连客轮命名为长字头——长锦、长绣、长河、长山)号客轮,估计和眼下坐什么“玛格丽特公主号”豪华邮轮的感觉应该差不多——不过就是在船上吃饭、睡觉、看海上日出日落而已!
方某虽不好“旅游”,但为朋友的《旅游时报》倒写过不少有关“旅游”的文章。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在《我特别想去的地方》一文中,笔者便提出了为眼下“驴友”追捧的“探险游”。
有意思的是:那年大世界旅行社招聘业余导游。在朋友的唆使下,我陪他一起去应聘。结果朋友没录取,我倒被录用了。当然我是不会去当导游的,因为我实在不想干那无聊而累人的差事!
更搞笑的是:前年学校退管会让笔者写篇“夕阳山水情-退休教职工游记征文”。因笔者手中实无聊可应付的素材,无奈之下便把一篇曾发表过的《梦游黑龙江》改为现实版的《再乘一回56次》,权以应征,孰料得了一等奖。朋友哂笑我“造假”!我说李太白可以写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,范文正公可以不游岳阳楼写《岳阳楼记》,难道我方某人就不能也将“梦游”改为“足游”?
有朋友误以为方某不好“旅游”,是怕花费“钱财”,这猜想自然有点小儿科。其实学校组织的“公费旅游”,我大多也是放弃的。理由也很简单:集体出行听谁的——听你校长的,还是听我方鸿儒的?旅游最应是“私人行为”,前提是来去“自由”,不自由,则宁毋游!
梁实秋先生说得好:“太阳下没有新鲜事物,号称山川形胜,还不是几堆石头一汪子水”,我是深以为然的。坦率说,我对外在景物——无论是自然的还是人文的,很少有感觉。早年读小说时,大凡写到“景物”的段落,我都跳过不看。
那年陪冯英子先生去马鞍山参加他们的杂文年会。会余去采石矶凭吊李白衣冠冢。冯老冯先生回沪后是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游记。不是我对李太白不敬,面对一个大土堆,实难激起我敬仰之情。恕笔者坦言:即使让我站立在兵马俑前,恐怕也不会肃然起敬,深为震撼的——因为那不过几个泥人泥马而已,没啥看头!
我之不好旅游,还与另一人生嗜好相冲突有关。在笔者每日午饭后必安卧眠床,雷打不动。习喜午睡,自难远足。而“梦游”实在也要比“足游”惬意与轻松许多!
当然,在有生之年我也可能外出走走,但也唯和妻子同行,因为“自由”。去也唯探亲访友,因为会景在“心”。至于跋山涉水就免了,因为不但累人,且没兴趣。倘单为看“山水”,“游”足矣!赞相关美文阅读:·宝塔诗·有钱便是爷,爷不牛谁牛?·国人很生气,就让家乐福门可罗雀吗·一些开发商的“三光”·国家海洋局,你真的是被人骗吗?·“瘦身钢筋”何以无声无息·一个人一生中的三种状态·缅怀英烈·童年—承载欢歌笑语的年轮